宫尚角的眼中倒印着她,他擦了下她的唇瓣,轻声说:“糖太黏了,沾上了。”
在说她的唇瓣,也在说他沾上糖的指腹。
念姝闻言,舔着唇瓣的同时,也舔了舔他指腹上沾上的糖渣。
他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后又放松,虚虚地贴在她的唇上,却悄悄地越拿越开。
念姝皱了下眉,慢慢地也察觉到了他拿开的手指,正打算收回伸出去的舌头时,就听他哑着声音说:“还有一点。”“那你倒是别拿开嘛。”她蹙眉,小声说着,尾音轻轻地带着抱怨,怕他又拿开,她直接伸出手指握住了宫尚角的手腕,肚子顶在桌沿,俯身凑近,拉过他的手,细细地舔上了他的指腹。
纤细白嫩的手指,宽大有力的腕骨,粗糙的指腹,柔软的舌头,细碎的糖渣,湿濡的痕迹。
宫远徵吸了口气,将碗放下,伸手也碰了碰她的唇瓣。
他的眼眸闪了闪,低声道:“沾上了。”
她半含着宫尚角的指尖,掀起眼看他,鼻音轻轻询问:“嗯?”
哪有这么多糖。
耳边,他们的呼吸声明显更加急促了起来。
怎么舔得来得及,舌头就一个,手指有两根,舌尖被摩挲,舌根都被一点点按过。
念姝将额头靠在桌子上,半阖着眼喘着气,舌头累到暂时没了感觉,收不回来只是半靠在唇上。
收了手的两人,摸着她的头,又开始跟她谈论起了糖葫芦,说不喜欢糖葫芦不吃就好了,喜欢吃糖那就直接吃糖好了,反正说了一堆,最终放在她手掌中的是满满一盒子被纸包裹着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