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完美啊,完美的爹。
念姝将尖尖的下颚顶在手臂上,歪着头,张口软着声就想叫:“di…e……唔……”
感情变质这件事情往往发生的很快,一个眼神一个念头的事情。
宫尚角一边还在对着宫远徵说话,一边将茶盏一放,拿了颗糖拨开后,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顺便塞了进去,堵住了她的嘴,掐断了她的声,将她说出口的话断成了几个轻轻的音节。
屋内的交谈声彻底停了下来,宫尚角眸中浓郁的像是朔冬的子夜,暗沉沉得透不出光,转头温声说:“吃糖,嗯?”
低低的一声鼻音怎么会是问询,分明是告诉她要去这么做,不做的后果她承担不起。“唔…唔……吧唧……”
宫尚角垂着眼,看她点了点头,就将手放下,继续心平气和地倒茶。
宫远徵惊得差点找不到自己的下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听错吧,没听错的话,她刚才是要喊爹了吧。
宫远徵下意识托了托自己的下巴,直至上下齿相碰咬紧,才能保证下巴不会落下。
搞什么,这么一搞那辈分不就越拉越大,姐姐变小侄女,禁断的越发严重,她这羞耻心可有可无,人伦道德人性没有一个是好,果然她是从山里蹦出来的吧。
宫远徵捏了捏指腹,吸了吸气,又叹了口气。
要不是凭着她那张漂亮到毁天灭地、处处无死角的脸,顶着像太阳一样,想看但多看一眼都是错的耀目的光,她这样说话早就被人捏死敲碎,最后一把灰给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