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玩像糟糕关系一般的毛线球吗?
缠不死她。
该死的,脑子里的饼越画越多,玩得越来越糟,现实上却是个只敢在外面蹭蹭的纯情小狗。
宫远徵紧忙地灌了杯茶,味道清苦的茶,也静不下他的心,他僵硬着手指打开盒子,一把握住了她自己伸过来拿的手,他直接拆开糖纸又往她嘴里塞了颗。
“好吃?”
念姝撇了撇嘴,一边说着谁稀罕他们的糖,一边很诚实地吸允起来,她的舌头被过度抚摸过还是有些古怪的不自在和奇怪的触感残留。
她咂巴了一下嘴,又动了动舌头,缓解着不舒服的感觉,含着糖也止不住嘴了,趴在手臂上,盯着脚尖,开始含糊地自言自语,喃喃着:“舌头不舒服,糖都含不住,自己要掉出来……”宫远徵闭了闭眼,骤然起身,换个话题吧。
宫尚角放下了茶盏,眼中暗色沉沉,像是已经到达了某种危险的临界点,他敲着桌面一言不发。
宫远徵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她拉着抱起,深呼吸了一下,哑声只是问:“宫子羽的面具是不是还在你那?”
“对呀。”对自己的东西清点的很清楚的念姝,想都不带想地就点点头。
“走,去找出来,我派人还回去。”
念姝趴在肩上,侧着头,平声问他:“那个面具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怎么可能,”宫远徵睫毛垂下,盖住眼中的神色,只是说,“他有说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