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睁开眼,呼吸急促:“再……”
念姝尽力地拍了他手臂一巴掌:“哈,你是笨蛋吧。”
宫远徵深呼吸:“才不是。”
念姝立马反驳:“就是。”
宫远徵听着她那小破锣嗓子,嘶嘶哑哑还轻软绵密得要命,尾音都是软软的,直往人心头去,心软得不得了。宫远徵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再喝点水?”
每一次说话都在损耗嗓子,念姝惜字如金吐了个:“不。”
宫远徵还想找点话说:“那……”
念姝打断:“好了到此结束,我开始困了,不要再说话了。”
但是她的耳边还是传来宫远徵的声音,他轻轻地说着话给她听,小声说着上到宫门的事务,小到药圃里的草药比昨天长得怎么样了也要说,还时不时地亲吻一下她的头顶。
她不讨厌这样,不讨厌这种猛烈风浪过后软软的温柔,她放平了呼吸,听着他的声音慢慢睡了过去。
宫远徵止住了话语,看着她睡着了会自己往他怀里拱,无声地笑了一下,他当然也会顺势抱紧她啦,然后跟她互相依偎着一同睡去。***
早上起来没看到宫远徵很正常,十有八九就去外面给草药浇水施肥去了。
早上看到宫远徵很不正常,尤其是某人红着脸,亮着眼睛,兴奋地说再来一次。
“……”
可去你的吧。
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这样,念姝的手掌颤抖地撑在他紧致的腹上差点没烫得脱了层皮,按了一下,让他放缓了节奏。
念姝稳不住身体,喘着气说:“我感觉我要吐了。”
宫远徵笑着说:“慢一点对吗?”
“出去行吗?”
当然不行。
念姝想了想:“你看那门边是谁?”“嗯?”
念姝想让他停下来,张口就说:“你哥哥来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