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不要趴着。”宫远徵将东西又扫开了一些,免得动她又胡乱抓弄伤了自己。
站不好了,腿在哪里都快要感觉不到,唯一的依靠就好像是面前小小的一片空出来的桌面。
宫远徵撑好她,从桌面上将她提起,捏了一下,漆黑的眼眸深得透不进光:“是什么,嗯?”
念姝迷蒙着眼,抬手去抓他:“嗯……是我的**……”
说着自己都感觉害羞,又是一阵头晕目眩,颅内放烟花,哆嗦着人就跟煮烂的面条一样夹都夹不住直接软成一团地往下掉。
“哈?”宫远徵脸色爆红,咬着唇,耳尖红得滴血,却一本正经地说,“姐姐认真点,不要说这种的话来试图蒙混过关,可以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了,搞什么嘛。
“是什么药?”
神仙能看出什么药,大小颜色都一样,闻了闻也就一股药味。
“远徵,你是故意的……”她咬了下唇,手臂绷直了撑在桌上,拱了下腰,贴过他的身体。
宫远徵突然也分不清这是什么药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故意一下,”宫远徵扣紧她的一只手按在了桌上,俯身贴耳带笑,气音哑哑地又点软,“怎么了?”
承认也就算了还敢说怎么了。
“想抱你的时候老是躲我,”宫远徵有些委屈,手却扣得越发紧了些,另一只手就压根没停过,一会摸摸这里一会碰碰那里的,“好不容易把你带过来的,又不会有人打扰。”
念姝呼了几口气,伸手随意地抽出桌面上的刀就往身后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