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没说去哪了呀。”雷无桀放下信,转身朝外走,“不行我得去找她。”
萧瑟若有所思,慢慢道:“她应该是回望城山了。”
“望城山?”雷无桀停下了步子,重新走了回来,“望城山在北,雷家堡在南,她这是跟我们分道扬镳了个彻底啊,该不会是因为我那天斩断了她的剑……”
萧瑟站起身来,做出决定,打断道:“收拾行李,我们也抓紧上路。”
*“她孤身一人,什么都没带,身无分文的,现在连马都没骑。”雷无桀担心地像个老妈子,来回连连踱步,“萧瑟!萧瑟!萧瑟!我砍断了她的剑,你又干了什么?你这嘴怎么回事?”
“这是她撞的。”
“撞的?”雷无桀上下看了他一眼,“你少耍我了,这是能撞出来的?”
萧瑟翻了他一眼,懒得再回他,他翻身上了马:“走不走?”
“走。”雷无桀跃上了马,握紧缰绳,一夹马肚子,策马狂奔而去。
*
两人策马一路南下,念姝独自一人一路北上,她踏树踩风而过,掐指猛卜了几卦,接着又是距离甚远的几个起落,飘零的树叶尚未落地,人就已经在望城山下。
赵玉真睁开眼,慢慢踏出了殿外,抬眼就对上了坐在桃花树上的她。
“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望城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更何况是我这么大个大活人。”
“又要把剑?”
念姝跳下桃花树,眉眼弯弯,无辜道:“嗯,又被人砍断了,所以说我才不喜欢用剑,真的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