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不应该开门来看一下吗?就算没有担心,只是好奇也好。
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在作祟,他站起身来,重重地踏上了台阶。
这总该知道他还在门口了吧。
然而,宫远徵还是听见她的步子又轻又快地越走越远。
世界上会有像她一样那么讨厌的人吗?宫远徵盯着大门上风吹日晒留下的细细裂痕,糟心的要命,不知不觉地就微红了眼眶。
他握了握拳,抿了下唇,用力地抬手推门。
大门哐当一下左右开得老大,宫远徵愕然间直直地对上了她有些意外的眼神。
“又没锁,你推的也太用力了吧。”她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他,笑道,“这是要拆门吗?”
“……闭嘴!”
烦,真的火大,讨厌死她了。
她坐在廊下,晃着腿,笑吟吟地问:“晚上吃些什么呢?”
“鸭子。”
“欸?!”念姝摸了下下巴,若有所思,“他们都说吃啥补啥,你吃鸭子吃多了,不会一辈子都这个声音了吧。”
宫远徵眯了下眼,沙哑地说:“我要吃你养的鸭子。”
“?都说了那鸭子都还小……”
“去,把她养的那几只鸭捞上来,今晚……”
“别别别。”念姝忍住笑,上去拉住他,拖着他往屋里走,“走,我们先进去,然后再慢慢商量吃什么。”
“你……”宫远徵看了眼她纤细的手腕,动了下被她握紧的手掌,总觉得比之前更热了点,闷闷的奇怪。
“怎么?”
他眉头锁着,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但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