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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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台的宴席结束了许久，都还让全城各个角落都议论不断。

严寒凛冬，永安侯府收到了九九道遇害身亡的消息，众人前往千金台看到了九九道的尸体。

叶若衣验尸后说道：“一共两剑，一前一后，后面一剑刺中他的后腰，正面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萧瑟：“我见过他的武功，他单打独斗确实不算强，但若要保命足矣。”

“他体内有毒，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毒，他死前最后一个招式是燕子翩飞的起身式，说明当时他正要逃跑，可是杀他的人只用了一剑，是最专业的杀人者。”

念姝垂目看向他的伤口：“是暗河。”

雷无桀咬牙：“又是暗河。”

“什么？暗河来天启城了？”屠二爷转身，又惊又悲痛，怒喝一声，“九爷武功本也不弱，没想到对方为了杀他，竟布下如此精心的局。”

“暗河，暗河哪哪都是他们。”

萧瑟沉思着，他觉得幕后之人的目标不会只有九九道那么简单，便派人暗中去保护太师董祝。

果不其然，暗河派出的杀手受命前往杀害太师董祝，在保护之下，安然无恙的董祝也猜到了萧瑟已经知道暗河背后的主谋是谁。

“董太师不涉党争，也从来不支持任何皇子，杀了他不会对成为卷轴上那个名字有太多的影响，但对整个朝政以及这个天下就会犹如重击。”“白王虽然去过暗河，但主导的人应该不是他。”萧瑟将暖炉塞到念姝手中，继续道，“小时候我们选择帝王之道的时候，二哥选的是君道，老七选的是霸道，霸道本属乱世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