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宫远徵喃喃着重复了一遍,瞬间耳热面红地慌忙拿起了药方。
他偷偷瞥了她一眼,故意抖了抖纸头,问她:“念念?”
“嗯。”
虽然知道她不是在应她的名字,只是让他念纸上的字,但宫远徵仍旧有些被刺激地失了神。
念姝又敲了两下桌,催促道:“你没听错,让你念一下。”
宫远徵压根不用看药方,对着她报了一遍后,抿唇道:“我这药怎么可能有问题。”
“没问题,我现在觉得是我有问题。”宫远徵起身走了过来,抬手贴了贴她的额头。
这冰冰凉凉的手简直就像是久旱下的那场甘霖,有够爽的。
她神志不清地开始要求道:“贴脸吧,两只手一起。”
“?”宫远徵沉默,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她松快地喟叹了一声,轻轻喘息着,继续指挥起来:“反手吧,用手背贴。”
宫远徵反手,看着她柔软的脸颊,又怕自己的指节会弄疼了她,动作就越发轻柔,缓缓地贴到她的面上。
潮红的面颊,茫然的眼眸,依赖的靠近和紊乱的吐息带来的是致命的诱惑。
“念念……”
“什么?”“没什么。”
宫远徵盯了她一会,忍不住凑近,呼吸交织,鼻尖几乎相触在一起。
“别靠近,热得很。”她抬起手推开他的面颊,手却停留在了他的面上迟迟没有收回。
宫远徵黑眸望着她,低低一笑,收回了手,拉起她的手贴在了他的面上。
念姝觉得又热又凉,热是一阵阵的,凉却是持续性的,将她冲击到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记得一处地方捂久了变热了,那就换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