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阴狠毒辣的少年松垮地穿着绣着昙花纹的寝衣,此刻眼神灼灼,带着些许害羞与小心地坐在床边看她。
念姝崩溃地闭上了眼:“你是人吗?”
“我年纪大了,真的玩不动了。”
“放过我吧。”
“我来月信了。”
“……我看看。”
“?”念姝抓紧了被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能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吗?”
宫远徵红着脸摇摇头,他拂过她的眼睛说了句好肿,又拿过了床边放着的膏药,在她的惊叫声中,扯开了她的被子,说着好可怜地也好肿一顿……………………
念姝握住他的手腕………………………………他还说没榨干,又说好久没看到那么大的雨了。
“禽兽不如。”
宫远徵看着指尖的血丝愣住了:“……真来月信了?”
她捂住脸,小声说:“没有,应该是太刺激了……”
他听闻呼吸一停又急促起来,手指搭在了胯上,刻意压下声音,吐息暧昧,掀被子又想一起睡觉。
她一本正经地拒绝说:“不睡,我要看医书,前几天那毒还没搞明白。”
他将她打横抱起说:“你搞你的,我搞我的。”
云雨翻腾着浪花,他拥着她,她嵌在他的身上,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写下青黛,朱砂,牡丹皮,夜合草,穿心莲,红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