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接着说：“我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然后，我说晚上不安全给她送楼下。”

“对，然后他就跟我一起走到了门口。”

“我们正打算出门呢，然后您就回来了。”

刘静解下围巾，唇角含笑，听着两个小孩你一个然后我一个然后的想把事情彻底说个分明。

“……”念姝捏了捏口袋里的熊，手心还残留着季杨杨掌心的温度。

季杨杨在口袋里收紧了还在发烫的手：“……”刘静看了眼跟犯了错罚站一样俩小孩，温和道：“好了好了，那你们快去吧。”

*

出了门，迎面袭来的就是阵阵冷风，路上零星几个出来散步的人说说笑笑的倒也不冷清。

又是一阵风出来，吹得树叶簌簌，也吹得念姝哆嗦了一下，把脸埋在了外套竖起的领子里，把手缩到了袖子里。

季杨杨的声音冷得跟风似的，沙沙地说着：“牵手？”

“嗯？”念姝抬眼看他，对视了一眼，把手递给了他，“嗯。”

季杨杨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将她的手攥紧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两人挨得更近了些。

“杨杨……”

“怎么？”她本想说这么牵手好像隔着衣服能碰到他的身体，可对上他投过来的眼神时又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了，只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将手往外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