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英子浅浅地牵了下唇角，推了她一下，“快回去吧，外头冷，别又感冒了。”

念姝被推着向前走了几步，转过头说：“好，英子一会也早点回去休息。”

见乔英子点点头后，念姝就回了家。

***

新的一天，老师宣布了春节前不补课的消息，瞬间高三年级的楼层热闹成了一片。

“昨晚都几点了，念念……”季杨杨忍了一路到了人少的地方，他皱着眉，转身捏住了她的脸轻轻扯了两下，“真做贼去了？然后还想叫我当你同伙？”

念姝拉下他的两只手，乌黑的眼眸瞪着他：“什么跟什么呀！还有，你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会秒回我消息的吗？”

说着她出了手机：“我看看啊，昨晚发的消息，你是早上五点多回的消息……”

“深更半夜的，你那时候怎么不睡觉？还问我睡没睡的？”

“我那是要睡觉的时候，看到你家楼下院子外立了个人……”

季杨杨眉头一皱，瞬间严肃起来：“然后，你该不会自己一个人跑下去了吧。”

“是一个人下去的，等——”念姝抱着头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季杨杨黑下脸，冷冰冰的样子，她乌色眼眸眨了眨，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在想怎么打我吧。”

季杨杨从喉咙里嗯了身，向她走进了几步：“我恨不得把你吊起来打，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有多危险？”

“那时候还有英子在的……停，现在是学校里，你再靠近就超过安全距离了。”念姝往后又退了几步，站在了书架旁，想想不安心又拿了本书挡在身前。

季杨杨插着兜停在了原地，垂眼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