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接一个的吻落下,低低嗯了一声,沉声说着他爱她。
她一听,结果哭得更伤心了,这意味着他们基本上绑死了。
“真的别爱了,智者不入爱河,我们一起建设美丽新中国。”
她抽抽嗒嗒地试图劝退他奔涌的爱意,让他逆流而返,反而被他吻住了嘴,大掌摁在了她的小腹上,手指微微下陷进了软肉里,她瞬间睁大了眼,又是缺氧又是多次绝顶,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总觉得这该死的小夜灯晃得离谱。
“时宴……”
时宴嗓子发干发紧,低沉地应了她一声,吻了下她失神的眼眸。这种程度,这个时间点,也许她明天就可以请假不上班了,但他不一样,连轴转什么的对他来说应该也是用区区二字来形容的吧。
缓了半天,清醒过来的念姝颤巍巍地爬着床,抻着手臂刚够到了手机,又被身后刚才浴室出来还带着水汽的时宴搞趴。
真的是混蛋,衣冠楚楚的混蛋。
她望着掉在地上镜片折着光的金丝眼镜,不由自主地将发烫的面颊贴在了冰冷的手机上,被激得又是一阵哆嗦。
她哆嗦,他吸气,她撑不住,他托起,结果澡都白洗,得重新再来一次。
*
念姝试探性地下了地,脚一软,扶着床站好,说什么都不要时宴来搭手,僵硬又别扭地一边走,一边扶着墙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在房间里帮她跟助理沟通的时宴,就听到了一声极为清脆的锁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