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时宴打开了门,俯身将她抱起。
念姝气恼地瞪着他,手推脚踢,直起身拿头撞向他的下颌。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整个人活力十足的哪里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时宴按住她的脑袋,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摁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埋在胸口前:“不是不舒服吗?”
声音像是从胸膛传来,震动的胸腔似乎让她的脸都有些发麻,被忽略的肚子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但又不是很痛,这种感觉,她好像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是她忙昏了头,又被最近的事情刺激到没在意生理期的日子。
想到刚才抱着他掉眼泪,要死要活的自己,念姝眉头皱紧,泄愤似的咬住了他的胸肌用牙齿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说:“要你管。”
时宴吸了口气,张开虎口掐住她的脸,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握住他的手腕,软肉都被他的手指摁得下陷,口齿不清地说着:“放……开我……”
时宴忍住了想要说教的欲望,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娶进来的老婆。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
他松了手,将她放在了沙发上,一手握住她两手的手腕,一手摁住她的膝盖,蹲在她面前问:“除了流血肚子有点痛之外还有不舒服吗?
被桎梏得死死的念姝瘪了下嘴,垂着眼,干巴巴地回答他:“就那样啊,其他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