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重新坐正了身:“就算好喝,也没有下次。”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怪怪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想说没有下次的样子。
“……”
马与马车在宣平侯府门外停下,念姝被扶着下了马,燕临翻身而下,走了过来。
刚她在马车上拿着指头拈着帘子没看清的燕临,盯住了她的手,又是心疼又是冒火:“手怎么回事?谁欺负了你?你不要怕,直管说。”
念姝举着手给他细细地看,委屈说:“弹琴弹得。”
一听弹琴弹得,燕临就知道是谁了。“是谢……”念姝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用着极轻的声音说,“是谢危欺负我了。”
燕临听着她直呼先生大名,那双清澈的眼眸还扑闪着希冀的光,像是恨不得立马就说一句“燕临帮我将谢危打一顿”这样的话来。
燕小侯爷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隐隐开始作疼,一边是谢先生,一边是心尖上的小姑娘。
念姝也没管他走神,她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振动声,寻了过去:“燕临,是蝴蝶!”
她握住他的小臂,直直地看向他腰间小网兜里白橘色的蝴蝶。
燕临本是想着自己拿出来给她的,没想到她自个儿就看到了。
“嗯,只是我没找到你说的墨绿色,但你如果不喜欢这个颜色的,我再去寻就是了。”燕临取了下来将网兜的细绳套到了她没伤着的指上。
“喜欢的。”“喜欢就好。”
这样也不枉他城里城外的跑上那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