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在说,你当男人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谢某有说过,让你不要再用这种神情看人吧。”谢危虎口微张又猛地掐住她的脸,声音沙哑却是平淡,“这副使乖弄巧的样子,只会害了你。”
“……”
“我错了,”念姝放松了紧缩的瞳孔,藏在袖口下的手指却依旧痉挛着握着裙衫,她放软了声,轻轻地唤他,“谢先生。”
安全词不就是这样用的吗?姓氏加上称谓就像是能拴住他的枷锁。
可是,她很快就发现她真的错了,错的离谱,大错特错。
她苍白精致的面颊染上了嫣红,脸颊被他的大掌箍着压出了一点软肉,唇瓣相抵,牙齿笨拙磕碰相撞了几下,又被学什么都很快的男人掌握了要领,这样下来,不会亲吻的又就只剩下了她一个笨蛋。
她就知道的,她就该知道的。
便是师徒有伦也是困不住他谢危的。
“嘴张开。”
少女已经是无处可逃的困兽,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挣动着。
谢危眯了眯眼,分开了些,握住了她的后颈,指腹探向了她耳后那层薄薄的敏感皮肤,在她张嘴惊喘之时,他微侧着脸重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