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
她的先生教她弹琴,教她读书写字,分清是非对错,亦友亦兄亦父,她怕他畏他,却也敬他重他。
那也没必要敬重到把自己作为尊师的谢礼吧。
而且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这么失礼?
念姝无法控制地发颤,舌尖唇瓣都在抖,她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反而把自己给倒推了出去。
“先生……”
她睁大了眼,惊慌失措,下意识地伸手就想抓住些什么,来稳住向后倒去的身体。
谢危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拉,抱起人就往台上去。
坐先生的位置就跟坐皇帝的龙椅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个位置又直对着天光大亮的外头。
谢危控制住了身前少女想要逃离的动作,淡漠地搭着眼帘,一手钳制住她细窄的腰肢,一手翻动着桌案上的试卷。
“先生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如今私下授课,你更要好好听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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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姝呼吸滞涩,她环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膛,小臂紧紧压在他两侧背上,发泄般地咬住他的衣襟,含糊的声音甜腻又发哑:“先生,别这样。”
谢危翻卷的手一顿,他如今二十有七,虽不近女色,也未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过,但他独身一人从市井一路走到官场,到现在稳居高位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之人。身前的少女漂亮的眉眼都染上了绯色,濡湿的发丝贴在她酡红的面颊上,乌黑的眸子里又羞又怯,还藏着忍气吞声的恼意,唇瓣微肿,隐约还能看到使用过度而寻不到合适位置摆放的红舌,轻易便能勾起人的野望和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