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惊愕地睁圆了眼睛:“什么小太监?我不知道。”
谢危平静地看着她。
念姝抿抿唇,接着道:“那生丝,又不止我一个人赚了钱,再说赚点钱有错吗?会有人嫌弃钱多就不赚钱了吗?至于燕临的事情,那我不是跟着姜雪宁他们才知道的吗?再说了,这些事情你不都问过她了吗?”
“是啊,我都问过她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她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甚至还想做得比她更为周全。”
念姝睫羽微颤,像是被他的话惊着了停顿了许久,最后只是轻声说:“先生,你不是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吗?”谢危定定看了她一会,忽而淡淡地笑了。
念姝见他不再说话,她戳了戳他的胸口问:“先生,那我的留堂算是结束了吧?反正你也不打算给我上什么课。”
谢危拿下了她的手:“宫门还未下钥。”
“……”她掀起眼眸,满脸震惊,“你一开始叫我留下来,就已经想好了给我关到下钥?”
谢危不接她的话,提起她,将她调转了个头。
念姝看着桌案上的古琴,头又开始突突地疼起来:“欲速则不达,学不了了,今天是学不了了。”
“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燕府你醉酒后说的话?”
“啊?我说过什么话?”
谢危朝她一笑,平淡的语气道:“你说要教我弹琴。”“什么?”念姝脑袋里一阵轰鸣,她瞬间瘫软了身体,懵懵地指了指自己,失声喊道,“我?!”
谢危低低嗯了声:“谢某刚听见的时候,也是同你现在一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