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街上啊!”她的脸皮是比之前厚了不少,但也不是能在随时有可能有人路过的小巷里做出此种事的人。
她精神紧绷,合该是越吻越软的身子是越吻越僵硬。
被人发现还不如杀了她。
念姝唇瓣被碾磨得生热,她喘息着推了推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会被人看到了。
谢危眯着眼遮住暗芒,强势地又往下压低了些,反而掠夺性更强了些。
不是,他有病吧。
她水雾迷蒙的眼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时,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好似有颗冰冷的雨珠顺着她温热的脖颈滚进了她炙热的身体里。“别亲了……”
谢危将伞又倾了点,一手便死死捏住了哼哼唧唧含着泪挣扎的小美人。
伞外的雨是小了点,可伞内的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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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你混蛋吧你,你是怎么当上先生的?就你这样还当先生?”她面色潮红,眼角还挂着点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又冒出来的晶莹眼泪,声音细细弱弱的还带着哑,脚下沾上泥泞的绣鞋却是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袍子踢得扬了起来,还留了明显的脏污。
谢危抬手压了下唇角的弧度,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低哑:“科考连中三元当上的。”
成绩好了不起?没有道德的坏东西。
念姝闭了闭眼,胸脯起伏了几下,又是一脚踢飞了他的袍子,啧了声,倔强道:“……我考我也行。”谢危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又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开口道:“我让人先送你回去,燕家的事情有我在,而张遮自有我去见,你别想了,休沐结束后,回宫里好好上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