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乌黑的长发晃动在莹白的脸旁,眼角和鼻尖都透着湿漉漉的红,被迫撑开的嗓子眼发出干呕的声音,拽着他的睡衣下摆,生理性的泪水从空茫起来的眼中跌落。
难受却又格外的真实,晕乎乎地却还是有种活着的感觉。
“你只能跟我一起走下去。”
一滴水珠掉在了她的脸上,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水。
念姝听不清他的话,抬起眼看他,又被遮去了眼睛。
“乖一点,好吗?”
极为安静的空间内,机械钟发出齿轮转动卡嚓卡嚓的声响,与咕啾咕啾的动静意外的和谐交织。
本就拉满禁忌感的边缘性行为又因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而高度敏感起来神经,让两人都有种在高空踩钢丝的刺激感。
念姝无法思考的大脑接近于空荡空白,失焦的眼前除了黑还是黑。
闷热,潮腥,糜烂腐败的花味……
她双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呛咳着,脑中闪电般的闪过一丝丝的后悔。
沈耀蹲下身,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弓起的脊背。他白皙无暇的面庞同样浮起了一层潮红,极致的释放,让他餍足到像猫一般眯起了眼睛,哑声亲昵地唤着她的名字。
念姝仍是惦记着那扇门,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压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恼恨地盯着他,情绪上来了,手也扬起来了,直往他脸上呼。她发抖着,崩溃到像是应激的猫,湿漉漉的乌眸圆睁着,散着瞳,喉咙压着声音喘息着。
沈耀被打得偏过了脸,安静片刻,随后一声轻笑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