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失笑，朝她走近。

念姝抱着手臂，校服垫在屁股下，看着沈耀嗤笑：“060109200009243709，你来啊。”

“行，身份证都记着了是吧。”沈耀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戳了她的脑袋。念姝懵了被戳得一个后仰，眼中划过的白灯，像是看到了一道拖尾的流星。

她的脑袋被他又戳了一下，埋进了沙发里，她抬脚踹他，四肢扭动的像是外头池子里难以翻身的小王八。

沈耀突然又笑了，笑得毫无阴霾，单纯地只觉得她可爱，随即毫不留情地给她套上了裤子。

“别玩了，你看一下时间，现在几点了？”

念姝微张了嘴，没看时间，只是盯着沈耀一个劲儿地看，只觉得他现在的情绪稳定到不可思议，眼中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了。

“你是沈耀本人吗？”

“你是傻了吗？明天要给你请假吗？”沈耀托起她的后颈，往她嘴里塞了颗糖，然后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抱了起来。

她环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舌尖把糖顶在一旁，含含糊糊地说：“地下室还有糖？不是过期的吧。”

沈耀骗她道：“过期的。”

“哈？”她愕然地转头，然后抬起身够到了他的唇，把糖送到了他的嘴里，“你自己吃吧。”

沈耀咬碎了糖，抱紧她，提起垃圾，关掉了地下室的灯：“要出去了。”

念姝侧着头靠在他的肩上：“知道了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