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刚才的事情，我都说了没关系了，就算有关系等放学回去再跟你算账好了。”

“念姝。”

“啊？”

“你很重要，”像锚点像坐标，沈耀朝着最极端的方向说道，“没有你，我会死……”

“救命，你别这样，我不想听，开玩笑也不行。”念姝把物理书塞到了他的手中，捂住耳朵快步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若是没有沈耀，她或许也会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有一天，她若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走了极端，那就极端了吧，人生如梦，死亡或许才是真正的清醒。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的死只是她的自己的事情。

沈耀知道这么说她会心理压力激增，可他知道只有这么说才能绑住她，他稍微委婉地说道：“如果你要让我独行，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条路会走到哪里去，或许走着走着我们就在另一个世界见面了呢。”

自己的命可以不当回事，但若是自己的命上还背了一条命呢。

念姝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沈耀，你真够可以的，要是我今天考砸了，都是你的错。”

沈耀笑了：“好。”

“……”念姝走了几步，受不了地自暴自弃抓了把头发，又沉重地叹了口气，直球选手开始发言，“耀哥，咱就是说你刚才在对我告白吗？我就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