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大脑在又疼又爽，一半大脑在反馈着恐惧，被掐着腰大开大合地操作，毫不留情地往深处碾压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持续了多久，她有点分不清，习惯性在白日里设定的每四十分钟为周期的闹铃，不知道有没有响起，或者说响了多少个了。

她只知道自己在不断地攀升，登上一座高高的山头后，开始急速滑行，失控到压根控制不住过于诚实的生理反应。

理智的线还剩下最后一根，念姝转过头，断断续续道：“要去卫生间……”

沈耀停顿了一下，喃喃着：“……啊，我早就想那么做了。”

什么。

他白皙染着红的面庞压低，垂眸勾笑：“你要么一直忍着，要么就直接……”

这样的话她听过一次……

“这一次不会放你走的。”

绝对不可以！“没关系，你可以完全把自己交给我。”

“不行的……沈耀！”

控制不住的反应和过度的羞耻让她直接哭出了声。

沈耀吻住了她，将闷哼和哭声压在了双唇之间。

*

卫生间。

沈耀头疼地看着躺在粉色小盆里的薄薄布料，犹豫了许久，挤了两下放在洗手台上的洗剂，冷漠地开始洗起她的内裤。

“念姝你告诉我，你是不会害羞吗？”沈耀用力地搓了下那块布料。

“不会，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了害羞的情绪。”

“……”“沈耀，你不会觉得被羞辱了吗？”

沈耀抿直了唇，看着手中的小团布料，还有专用的小小盆，以及那香到不可思议的洗剂。

他耳廓发红，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