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哼了两声：“素质不是对你这样的人的。”

阿宝笑笑，又问她：“真没哭？”

“……”

“好孩子不该说谎的。”

“嗯？我又不是小孩了，我现在是个大人。”

阿宝挑了下眉，走路不稳地去拿放在一旁的拐杖。谁知道，她嗒嗒地走了过来，比他还快地拿过拐杖，塞在了他的手里。

阿宝笑了，低头看她：“没白对你好，还有点良心。”

念姝也懒得搭理他逗弄的话，只是看着他的腿问：“要多久才能好全呀？我听嬢嬢讲，吃什么补什么，你是不是要开始吃点猪脚什么的，才能恢复得快一点。”

阿宝眉梢一抬，也不回她这话，只是又一次问：“到底为我哭没哭？”

“干嘛呀，”念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突然就挺委屈的，“哭了又怎么样嘛。”

阿宝一愣，弯下腰，与她平视，逗她说：“我只是问你当初时候哭没哭，没让你现在哭给我看的。”

她吸了吸鼻子，眼圈发红，眼泪汪汪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其实……我那天真的吓死了，我跪在你旁边，你浑身都泡在血里，一动不动了，回来我做噩梦做了好多天，我都没跟别人说，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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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豆：傻子笨蛋。

碰哭精：碰到一点点事情就喜欢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