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叔摇头：“口气不要比力气大。”

“爷叔，时代在进步的呀。”

“但你在退步。叫你不要出去，非出去……”

“快点来，汪小姐都要输光了。”“来了来了。”念姝站了起来，握住阿宝的手腕，带得他往麻将桌方向走。

*

麻将结束，外面迎接财神的烟花、炮仗声还没结束。爷叔和孃孃们都去睡了，汪小姐也挎了包走了。

阿宝站在二楼窗户旁，看着楼下热闹的场面，本来今年不打算迎财神，相信平安是福的他，透过玻璃窗看到身后的小姑娘躺在沙发上丢着孃孃团成一团的毛线球，一下抛起，一下接住的无聊样，转身朝她走去。

“走，放炮仗去。”

“不去，烟火味浓。”

阿宝挑了下眉，以为她无聊想出去放炮仗，谁知道她还不想去。

“前两年没噶难弄，这两年越发刁，现在好了，放个炮仗都要讲句烟火味浓。”阿宝在沙发边坐下，拐杖支在了桌边。

念姝把手里的毛线球丢他怀里：“走开点，别坐我边上。”

阿宝接住毛线球放好，仍是坐着：“咋啦？”

“酒味重。”念姝嫌弃地皱了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