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有些恍惚，脸色变得更红：“阿宝，我跟你讲句心里话，我预感我这次凶多吉少。”

陶陶回想着刚才搓麻将的感觉，把小阿嫂给他牌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提了一嘴两人不小心摸同一张牌碰到的手指头……

阿宝皱紧了眉，警诫他：“你理她远点！”

陶陶急了，辩驳道：“讲讲都晓得，我做不到的，男男女女这点事，讲讲都是老法师，真到自己身上全是小学生，年年留级，永远拿不到毕业证书。”

念姝不赞成地看向陶陶：“芳妹才是你老婆呀，你要是跟小阿嫂好上了，要么你死，要么你跟小阿嫂一道死……”

“唉，是老婆呀，你还年轻，没结婚，你不晓得，有些东西一结婚就都变了味道……”陶陶说话间对上了好兄弟阿宝的眼神，眼珠子一动，立马转了腔调，“不对，结婚这种东西还是要看人的，你听阿哥我一句话，阿宝是个好人……”

阿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又摇着头端起酒杯喝了口。

陶陶也不说了，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上来。

“我跟你们一道回和平饭店，然后阿宝你给我们芳妹打个电话，我索性天亮回去算了。”

“我一大早要出门的。”

陶陶狐疑地看着他：“去什么地方？”

念姝替他说了：“出差办事情。”

“你也去呀？我跟你们一道去好吧？反正我不睡觉。”

“你生意不做，店不看了？”

讲到做生意，陶陶就把黄腾的老板娘亲自来到了牯岭路，给所有海鲜摊塞红包打招呼，买完所有的海鲜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