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和念姝坐在了地上,晕乎乎地一口接着一口喝了起来,不一会就喝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第一个发现她们的居十方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在八角塔里打架的越今朝。
越今朝一听就着急慌忙地赶了过去,赶到时就发现了睡在屋内的越祈一人,而同样喝醉的猫没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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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姝浑身发烫,像是踩在云端,脑袋和手脚一样都轻飘飘的,控制不住冒出来的尖耳朵在发顶软趴趴地塌着,她抱着肚子,雪白的尾巴垂在身后慢悠悠地甩来甩去。
“怎么喝了这么多呀。”扁络桓轻声说着,托抱了她一下,把像是要融成一团水流走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我也不知道呀。”她眯着眼笑着,轻甩着的尾巴晃动着缠住了他的手腕,收紧又放松,就像是在玩。
扁络桓把她放在了囚室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刚放下,他就看着她软着身子,坐不住地滑了下来,一边滑一边还甜腻地笑着。
“凳子好硬,我想回去了,一点都不舒服。”
扁络桓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坐在了腿上。
“这样好吗?”
念姝靠在他的肩上,瘪着嘴,轻轻道:“勉强吧。”
“还勉强吧。”扁络桓无奈地看着她,抬起的手指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你说说,我就一会没看住你,你就把自己喝成这样,难受吗?”
“不难受,”念姝蹭了蹭他的指腹,雪白的尾巴缠住了他宽大的手腕,无神地低喃着,“喜欢,还喜欢云朵,软软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