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媛倒吸了一口气，惊道：“两尾？”

葛清霏欲问又止，神色越发着急。

“那又如何？”赢旭危负手而立，依旧面若寒冰，“你不止心疼她，你还在意越今朝和她。越今朝只会跟祈在一起，他们命运相连，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看守了他们这么多年曾也这么觉得，但命运相连就一定会喜欢吗？阿念是什么人，而那越今朝，那越今朝……

扁络桓咬牙，握紧了拳。

“你还记得你身上的责任吗？”扁络桓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被抽走了力，他松开了手，无力地闭上了眼：“记得。”

“按照衡道众的规矩，明知故犯者，该受什么刑法？”

“明知故犯者，当受雷刑。”

赢旭危抬起手，滚滚天雷聚集在空中。

“你贸然暴露真容，很有可能影响到我们的大计，甚至我们的大计会因此功亏一篑，你可知错？”赢旭危抬手向下一压，青紫的天雷击在他的背上。

扁络桓吐出一口血，低头喘息道：“老大，是我的错，是我暴露了真容……”

赢旭危一言道破：“你只是嘴上认，你心里根本不认。”

“越今朝不可能，你也不可能。越今朝因你而生，于祈而言，你是过去，他才是未来，于阿念而言，你是过去，他也不会是她的未来。”赢旭危面色微白，咳嗽了一声，斥责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扁络桓的黑眸隐隐泛红，他明白，他一直都明白，只是不甘心。

他擦去嘴角的溢出了鲜血，低垂着眼，自嘲道：“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