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扁络桓？”

“他怎么了？”念姝将长发尽数从衣领中挽了出来，不动声色地想着，不会他是启元宗圣宣的事情被发现了吧。

越今朝走近她，帮她把头发拢在一块：“没怎么，就是他逃走了。”

念姝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啊？逃走了？”

越今朝抿唇问：“你好像很在意他。”

“有吗？”念姝转回了头，朝前走去。

越今朝低眸看着流水般的长发从指尖流走，抬起头看向倒水喝水的少女：“你知道吗？扁络桓摘下面具了，他跟我长得一样，只是脸上比我多了一道疤。”念姝呛了口水，放下杯子，断断续续地咳嗽着。

“喝水都能呛到。”走近她的越今朝拍了拍她的背，又顺了几下。

念姝避开他的手，转过身，抬头拧着眉看过他的眉眼，总感觉昏沉的时候看到过这样的脸。

沉沉的脑袋又开始有些胀痛，她揉了几下额角，坐在了桌子旁。

“阿念你醒了吗？”门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被越祈推开。

越祈的脸上也红扑扑的，她眨着眼看过越今朝：“今朝你怎么也在啊？”

越今朝又是那套说辞，解释了一下。

越祈似懂非懂地点了两下头，坐在了念姝身边，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