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念姝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她，抬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开始推她。

越今朝怔了一会，眨眨眼，站在了念姝的身后，抬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样好呀，我们是一起的，当然要互相关心。”

“我们是一起的，除了互相关心，还要永远在一起。”越祈抬起头看向他们，天真地笑着。

念姝用力推开越祈，又挣掉了越今朝按在她肩上的手，直白道：“他是普通人，你是个很像妖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妖的人，我是妖，我们不一样，寿命也不一样，没有办法永远的。”

越今朝绕了几圈她的发丝收紧，像是不在意她的话说道：“我和祈三年来，都是有一天算一天的，永远这个词确实跟我们沾不上边。”

“也是，”越祈沉吟着想了想，举手道，“那我们就过好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好了，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然后一起找过往的记忆。”记忆只要他们找就好了，而念姝过去的记忆也没那么重要，忘记了就忘记了，说不定是扁络桓做了什么事情，才让她选择忘记他的。

那样的话，最好还是别想起来。

越今朝松开了手指上缠绕的黑发，点了点头：“祈说得不错。”

越祈歪着头问：“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呢？今朝，你的眼睛有看到什么新的线索吗？”

越今朝触碰了一下左眼，将之前看到过的画面告诉了她们：“我看到了正武盟。”

*

在前往正武盟之前，他们还去了一趟与青山，在与青山他们见到了无垢的守护者顾寒江。

顾寒江是明绣的师傅，他意外发现越祈可以与无垢的钥环感应，觉得她的身世应该与九泉离不开关系。

九泉中的无垢可以看到未来的残影，顾寒江决定带着他们一起前往无垢忘尘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