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恍然大悟：“原来是鱼族呀，怪不得她天天缺水。”

临渊听着声音看向了念姝，犹豫地说道：“九尾，驭界枢跟我们天晴之海……”

念姝听到重点，侧了下头：“天晴之海？”

闲卿表情一怔，失神低喃：“九尾？”

他也有听说过妖族有只神兽九尾，传说它在夜晚出现，喜欢猎食人类，跃上屋檐翻瓦辨人心，如果是好人就保佑他家风调雨顺，如果是坏人就会让他家破人亡，擅长幻术，极难被驯服，而当拥有九尾时，更是能摆脱因果轮回。

越今朝皱紧了眉：“你在说什么？”

临渊看着念姝的表情有点分辨不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怎么看，都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他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驭界枢那只神秘莫测的灵猫。

可她这幅面孔天底下也再难找到第二人与她相似。

临渊掂量着，只是看向越祈，说起了天晴之海：“少君，禺族是生活在天晴之海的海妖。”

明绣对妖族并不是很友善，不自觉地带上了锐气问道：“越姑娘是妖？”

念姝毫不意外，她早就从越祈手上冒出来的鳞片猜测到她也是妖。

越祈暗自摸上了手臂上浮现出来的鳞片。

“可是小越的身上从无妖气……”闲卿陡然一顿，看向了同样难察妖气的念姝，那小越身上没有妖气也是有可能的，没准也是什么神兽。

果不其然，临渊起身道：“我禺族君上祝敔乃是上古神兽，从上古存活至今，岂是一般妖族可比。”

越今朝冷静地追问：“那为什么这三年她都流落在人间，你们对她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