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越今朝又问:“阿念,扁络桓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念姝被顺毛顺得很舒服,语气也变得漫不经心:“哦,是家人。”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小心地试探:“那我是谁?”
念姝皱着眉,从记忆深处找了点东西出来,像是回答一个正确答案时一般的骄傲:“你说过的我们是同伴,我现在同意你的想法了。”
越今朝咳了一声,闷闷道:“不是,那是以前。”
念姝有些意外地睁开了眼:“不是?又以前?”
她现在对“以前”、“过去”、“不知道”、“命运”这些东西都有些应激,一听就是脑袋痛。
越今朝一无所知,挑了几缕发丝还给她编起了小辫子,正色道:“对,现在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才对,就像是我们人类所说的夫妻伴侣……”
似曾相识,极为熟悉,换汤不换药的话。
念姝听得有点麻木,她发现他们都迫切的想要与她定下点什么关系,产生点羁绊出来。
越今朝不太满意她的沉默,头探了过来,看她的表情:“你听懂了吗?我的意思是阿念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而我对阿念来说也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才对。”
最重要是有多重要呢?
念姝抬眸望着他,差点被他眼中的炽热给烫伤了去。
天晴之海是在鲲背上的城,不断地在空中移动着,念姝迎着突然倾泻而下的暖阳,眯了下眼,异类感很足的瞳孔收缩成针,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的念姝,直视了会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