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松松垮垮的衣裙，在她起身离开水面后，紧紧贴在了她的肌骨上，像是绽开的花重新合拢变成了花苞。

她以为自己逃得很快，实际上摇摇晃晃撑逃的速度很慢很慢。

越今朝破开水面靠近了她，按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腰将她带回。

她滴水的黑发贴在了他洁白的中衣上，发丝间流下的水珠与他胸膛上的水珠一道滑落，落回到水面，绽开小小的花。

贴得没有缝隙的身体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变化，蓬勃又炽热。

念姝不敢动，抓不到边缘的手，只好抓牢了他的手臂，直起身子试图多离开点水面，声线都带着慌乱讨饶的颤抖：“不要在水里，其他地方都可以。”

越今朝洗起她泡在水里的长发，指尖搓揉着发丝，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无辜地低声说：“可是洗澡只能在水里。”

比起做些什么的事情，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只想把她好好地清洗一下，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什么人留下的什么痕迹，浸到肌骨里的气味都统统洗去。

念姝绝望了一瞬，试着引诱他，但在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时又不敢再乱动。

越今朝掐住她的腰，移开：“老实点？”

念姝牢牢抓着他的手臂，怕他松开了她：“我很老实的。”

越今朝不断跟她说着话，转移着她的注意力：“听说过吧，不洗澡的猫不是好猫。”

念姝被搓揉的手推来推去，在水里飘飘的感觉加剧，但还是下意识地在回答他的话：“没、没听说过……呜……轻一些，皮要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