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今朝放轻了脚步，去洗了洗手，清理了一下重新躺下准备睡觉，累得眼睛直合拢，也不影响他逗她：“现在知道些什么了吗？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

念姝早就累得差点昏头睡了过去，闻言含糊地敷衍了句：“不知道。”

越今朝拥抱住她，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多的不知道？”

念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困得下一秒就可以睡得天昏地暗的，现在却还在老老实实地跟他对话着：“因为我没读过书，所以不知道。”

越今朝同她开着玩笑：“那以后就多读点书？把你送学堂里去？”

“……？”学什么学，她不需要学习，文化水平也已经在一干妖族中遥遥领先了，再说哪有妖族去上学堂的，讲出去也不怕被妖笑死。

越今朝自己也困得不行，熬到她阖上眼问：“这几日乖乖的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念姝心里想着事情，困到有气无力的声音还没吹进来的风声响：“知道了，可以不说话了吗？”

越今朝没有再说话，搂住她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确定他睡着的念姝却突然睁开了眼，指尖碰了下他的手腕，金色的契浮起，完整又漂亮的咒文奇诡神秘，看起来是真要命的眼熟。

*

赤红的朝阳染红了半边天，客栈边的街市上熙攘声也渐渐响起，馄饨摊的生意很好，白茫茫的水汽挡不住老板忙碌的身影。

太烫的食物念姝吃不了，所以大家都开始吃早饭的时候，就她一人支着脑袋还在转来转去地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