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见一个人，你难道不想见我妹？”

李严清想到殷果有些不自在：“我这不是怕打扰她训练节奏嘛。”

“你放心，以你在她心里的地位，打乱不了她的节奏。”孟晓东收起浅淡的笑意，“你对殷果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不知道。”

“不知道？你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喜欢不喜欢？”

“喜欢。”

“喜欢就直说。”孟晓东面色平静。李严清有些勉强：“我其实觉得殷果并不傻，她全知道的，她没回应我……就是、就是对我没感觉呗，何必直说，弄得她尴尬。”

孟晓东若有所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她知道是一回事，你说是一回事，如果她直接拒绝你，你还能安心搞事业。”

*

三个男人失眠烦闷的夜晚很长，但对于通宵狂补作业的念姝来说这一夜实在是太短了。

一把键盘，一场奇迹。

清晨七点半，完成作业的念姝设好定时邮件，清空了床上的资料纸张和书本，很流畅地滚进了被子里，安详地闭上了恍惚到发直的眼睛，开始睡觉。

冬日、暖气、被窝、安静，念姝心里格外踏实，睡得也格外的香。

等到再次醒来，差不多到了下午两三点钟，养足精神的念姝与殷果孟晓天他们快速地搞好租房合同，就带着行李搬向公寓。

搬行李的路上，吴魏讲了一路，几乎把这边路上的交通和购物地点都详细地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