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念姝茫然地指了指旁边：“啊？你们不是拍照吗？我去边上等你们。”

林亦扬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原先她坐得台子上，让她坐下：“一起拍。”

“是啊，一起拍，我们三的照片刚才领奖的时候就拍过了。”

“可是我哭过了不好看，”念姝问江杨，“我的眼睛是不是很肿？”

江杨穿上队服，抬手抚过她的眼角：“不肿，不肿，好看的，像那个……像上了层眼影似的，漂亮得很。”

为他们拍照的人都笑了：“姑娘，你怎么都好看的，来吧。”林亦扬和孟晓东一左一右地坐在她的身旁，而江杨单膝跪在她的身后，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念姝举着他们塞过来的金牌对着镜头笑。四人在这无人的体育馆内，在唯一的一束灯光下，将这一刻的时间永远地定格在了照片里。

*

“这照片现在应该老值钱了。”念姝捧着手机，把照片放大缩小地看了几遍。

“完了，念念上班上傻了，掉钱眼里去了。”江杨调侃着，“上次吃面也是，等面的功夫你都给这面馆分析了一下，说这边有所高中，后边又有办公楼的，这面馆还开了外卖，应该挺赚钱……”

林亦扬低着头，逗她：“那回去也给我分析下，我那小球馆赚不赚钱怎么样？”

念姝咬着唇不说话了，一人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