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到火炉边的众人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安,只有阮澜烛一人闲散地坐在,他本就因为他一身白袍的穿着与众人格外不同而招眼,现在更是因为他与众人的紧张气氛不同的轻松感,而引着几人频频打量。
阮澜烛垂着眼,看了会跳跃的火光,突然站了起来:“我有点困了,不知道楼上有没有空房间?”
小柯难以置信:“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阮澜烛:“不睡觉,就不用死了?”
小柯噎了噎:“你……”
“好了,楼上有空房间,你们自便吧。”熊漆轻微地皱了下眉,他来到客栈时就去过二楼,二楼给他的感觉很不好,除了哀怨缥缈的曲子外还有一阵从卫生间传来的模糊不清却令人悚然的金属物刮蹭的声响,听得他是汗毛倒竖,就连现在想起来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凌久时指了指自己:“我们?”
熊漆是看着他们一路结伴走来的,皱眉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阮澜烛没有搭理任何人,在听到有空房间后就自顾自地上了楼,楼梯是木质的,许是年数久远,老化的有些严重,走起来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二楼的走廊比一楼还要昏暗,一扇开启的房门透出的灯光格外的亮。阮澜烛从门缝中看去,客栈老板娘独自在曲声中跳舞。
跟上了凌久时看着房间说:“这真的是另外一个时空啊。”
阮澜烛没有回头:“每一道门的时空都不同,有现代,有古代,甚至还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