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咬牙切齿道：“是我们的人叛变了？”

徐诺：“是的。”

“叛徒！”沈近真说，“我尽快锄奸。”

徐诺道：“锄奸的事情先往后放，当务之急是那批金条，今天晚上魏若来会把那批金条和孤星的印信交给李晟达，所以我得去一趟。”

念姝看到橱窗倒影中的沈近真站起身，她瞥开视线看向了路边的小贩。走近的沈近真挽住了她的手，她的眼睛明显多了些东西，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又同行了一路，直到岔路口才分开。

夕阳西下，铅灰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红，黑白灰居多的世界也镀上了一抹鲜亮的色彩。念姝在波光粼粼的河边碰到了拉完车坐在地上休息的阿文，阿文很关心书局的事情，但念姝从沈近真的口中并没有得知书局相关的事情，毕竟这样的书局在上海类似的很多。

太阳坠下去的时候，念姝看到了像是从太阳里走过来的魏若来，影子在他身前拉得很长，他来到了桥的这边，站停在她的身边。

天黑了。

河水黑漆漆的，像是一只张大嘴的野兽将他们的身影吞没。

“魏哥，”阿文唤了声，轻声问，“碰上事了？”

念姝偏过头看向魏若来。

阿文安慰说：“没事，你说说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的嘛……我不行，还有小念，小念不行，不还有大家呢，你放心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给你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