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吸了口气，憋得脸通红地开始咳嗽。

魏若来倒了水给她，拍了拍她的背：“你有病吧，我跟我妹两人住这屋子里，哪来的什么女人。”

“那你纸篓里怎么有张纸上有口红印？”牛春苗说，“阿念她抹口红吗，还是你抹口红？”

魏若来头又开始痛：“那是我们一朋友，上司的妹妹。”

牛春苗应了声，又问：“她长得怎么样？”

魏若来眉头紧锁：“不是，这事情跟你有关系吗？快吃你的吧。”

“这里这么破，她来这里，说明你们的关系不错，富家千金她家里会同意你们在一块吗？”牛春苗好像认定了有那么会事，“要是不同意，你们要私奔吗？我听说香港挺不错的，你要是跟富家千金私奔了，带阿念不？你是不知道，我们村的小伙子可都……”

魏若来放下筷子，打断了她的话：“说到底她是阿念的朋友，你要想知道她的事情就问她，晚上你们两先一块睡，我去阿文那儿住一晚。”

*

念姝与魏若来都是早出晚归的，念姝又稍早一些回来，回来就听喝多了的牛春苗说她今天靠从老家带来的蜂蜜姜片赚了很多大洋，念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大洋，吹了口气，听了听声。

“……”怎么好像是假的。念姝又拿了一个同样吹了口气，听了听声，她顿了顿放下大洋，“春苗，你这好像是假的。”

牛春苗嚷嚷着：“怎么可能啊！”

“你们在说什么？”魏若来上了楼，看到了一桌子的大洋，还没想明白怎么了，手上就被妹妹塞了一个大洋，她让他听听看。“阿念，我不是教过你……”魏若来吹气听声，面色一凝，“假的。”

牛春苗见他们两人都这么说，气得砸了桌上的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