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茫然:“怎么了?老师。”话音刚落,两道鼻血在空中飙出两道弧线,范闲忙用手堵住。
费介拿扇子点点:“选错了,我跟你说选一瓶,但没跟你说里面有解药呀。”
范闲:“……”
费介:“等你哪天把我毒翻,就算你出师。”
念姝懵懵懂懂地看了范闲一阵,突然语出惊人:“我也要玩这个。”范闲瞪大眼:“不行!”
念姝盯着他看,眼睛里开始汇聚泪水,嘴巴一瘪,开始走熟悉的流程。
小孩的哭声跟开水壶烧开了似的,范闲松开捏鼻子的手:“别哭别哭……”顿时又仰头飙出两道鼻血,他连忙捏住,嗡嗡道,“我带你玩别的,这个东西老师只能教一个人的……”
费介悠悠道:“老师我可没这么说过。”
念姝眼泪收放自如,天真地笑道:“那我们明天也这么玩吗?”
费介:“自然。”
范闲抬头看向费介,咬牙切齿:“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毒翻你。”
*
晚上用完晚饭,念姝与范闲坐在杂货铺的门槛上,下午的时候,念姝在竹林里一个人玩了好久,导致她回来的路上闹起了小情绪。“我跟五竹叔之间那真不是游戏。”范闲挠挠头发,转头看削竹子的五竹,“是吧,叔?”
五竹毫无反应。
“抛高高。”念姝比划了一下,有些羡慕,“小花的爹爹也会把小花抛高高。”
首先,先不管小花是谁。
范闲吸气吐气,展示手臂淤青:“小花的爹再怎么抛小花,也不会把小花抛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