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无名之人,报上你的名字来。”百里东君将不染尘随意地压在肩上。
“唐门,唐怜月。”
百里东君剑锋朝向了唐怜月:“稷下学堂,百里东君。”
“等等,温叔你难道也没拜帖吗?”念姝眼看着他们又要打起来了,后知后觉地看向身边手插着腰的温壶酒。
“有啊,所以我要去拦他们了。”温壶酒说完,身形一闪站在了唐怜月和百里东君之间,叫停了他们。
“啊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打什么打?”温壶酒指尖夹了一张通体漆黑的拜帖,“这不就是拜帖吗?这是我亲外甥,那是我干外甥女,都是自己人,哪来的擅闯啊?”
唐怜月还是一脸冷漠:“既然有拜帖,那就随我一同去别院安顿吧。”
“等等!”百里东君皱眉道,“带走我朋友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唐门的人,你不让我去找人,而是让我去休息是何意?”
唐怜月冷淡道;“我们唐门之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人擅闯唐门,我之后自然会抓到他并且把他杀掉。”
“你敢!”
念姝看不惯唐怜月那张毫无表情,像是被冰霜冻结的脸,没好气道:“你这人怎么一口一个擅闯?明明很有可能就是你们的人抓的他。”
唐怜月微微仰起头:“不可能是我唐门之人。”
百里东君嚷道:“怎么不可能啊,我清楚地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