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握紧剑又往前刺入几分，脚步一偏，阻挡住他的视线。

“你当然不是讹兽，你是只白猴子。”

“猴子？”念姝探出头看，被卓翼宸背手按了回去，只看到了他手臂上坚硬玉石制成的护手。

赵远舟纠正：“白猿，猿。”

念姝小声嘀咕：“猴跟猿也差不多嘛。”

指挥使余光瞟了眼在天都出了名娇惯放纵的念家小姐身上，不用猜也知道这位倨傲任性的小姐定是从家中偷溜出来找卓统领的。

念家小姐比卓统领还要小上一点，当年辑妖司出事的时候，她还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孩子，还有传言，她没来天都之前跟被妖所救的文潇一样，也与妖相处过一段时间。

现在一晃八年过去，若是辑妖司没有出事，卓统领的父兄健在，卓统领和念家小姐二人青梅竹马一块长大，日后或许也能成一段好姻缘。

“是啊，也差不多。”卓翼宸冷着脸，无情地将云光剑向赵远舟的胸口内推进。

赵远舟吃痛闷哼，像是无奈妥协：“行吧，我是猴，猴。”

卓翼宸望着他，眼中杀意丝毫未变：“凶兽之言，绝无可信。今日，我必定杀你报仇！”

赵远舟脸上的笑意敛了下来，眼眸如野兽般冷血无情：“我的耐心用完了。”

卓翼宸道：“我的耐心早就用完了，要不是范大人阻止……”

赵远舟只轻轻弹了下云光剑的剑身，暗红的妖气压制下冰冷的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