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宣来给我送身份玉牌,只能说明我们两人关系交好。”
“我也要留他过夜了,可他非要走,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走。”
“我更不清楚,为何他是下午走的,却又在深夜时分,在西原灵矿的南部四千里处,和那三个修士产生了争斗。”
“他和那三修是怎么遇到的,又因何发生了争执,甚或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交割,我统统不知道,也确实不知道。”
“我所知道的是,我在深夜时分,收到了郑宣的求救传音符。”
“而收到那传音符之后,我便不顾自身安危,立时就决定担起内卿长老之责,孤身赶往营救。”
“一路追踪到之后,发现郑宣已被那三修擒住,看起来性命甚忧。”
“我当时便悲愤怒起,悲好友之被害,愤郑家之受辱,当即便和那三修大打出手。”
“最终,以一人之力,将那三修全部斩杀。”
“令人痛心的是,郑宣已中了那三修的毒手,还中了炼尸之术,看起来有被炼为炼尸的企图。”
“我也无力回天,只能将郑宣的肉身,封入了寒冰玉棺中带回。”
“同时带回的,还有那三修的尸身,以及四个储物袋。”
“不过,本着对郑宣我兄的莫大敬重,以及对我剑阁郑家的无上尊崇,郑宣我兄的肉身,在下丝毫未犯,那四个储物袋,在下也一眼没看,分毫未动。”
“敢问,本人有不尽职,有没做到位之处吗?”
“即使郑家本族子弟在此,能做到这等稳妥吗?”
“此等内门卿士,如此修为高深,而又忠心耿耿、品行端正,难道不应该得到重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