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依弟子之见,这符应当是金斗拘灵符,专门用来拘押大凶之物的。”
“弟子曾听闻,金斗拘灵符的关键,在于金斗拘灵印,而金斗拘灵印,只有中土太虚门,还有少数前辈高人才能做出来。”
“并且金斗拘灵印,多数都会刻录到灵碑上,普通符纸是承载不了的。”
“此处的金斗拘灵印,皆画在了灵符上,应是上古之法,这符最少也得有七八万年岁月了。”
听晁光说完,田聁满意地点了点头,至阳宫修士心中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处大殿竟然如此久远。
庄玉心中也稍有震惊,这至阳宫修士,还挺有见识。
再看向石台上的荡魔剑碑,田聁又开口问道:
“可有人识得这座灵碑。”
大殿中又安静了下来,过了七八息后,东边的杜离开口说道:
“师尊,从这剑碑上散出的剑力来看,已可堪比我至阳宫的离阳剑。”
“弟子见识浅薄,虽看不出这究竟是何物,但如果说这殿中的六张金斗拘灵符是为了拘押这凶物,这灵碑中散出的剑灵力,也在压向这凶物。”
“弟子以为,这座灵碑不是这凶物刚被镇压在此处时就有的,而是后来有修士到了此处,在和这凶物争斗之时,用这灵碑镇住了凶物。”
“再从这灵碑没有被取走来看,此时镇压这凶物的,不是六张金斗拘灵符,而是这座灵碑。”
“如果我们冒然动这座灵碑,只怕这凶物很快就能脱困。”
一脸欣赏地看向杜离,田聁笑着再次点了点头。
至阳宫修士看向杜离,也都有了几分钦佩,庄玉也在心中暗想,这至阳宫修士是有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