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探,不消片刻,便既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怎说她没病的,她分明有病,小子,你医道虽怪,比我却差上一筹,哈哈哈。”
李长笑眉头一皱,忙去探查,王如意三天两头,便来寻他说话喝酒。他时常替她把脉,却真无半点毛病。但扁祸之医理,他又佩服不已,绝不可能出错。当即又疑又惊,放下手头活计,面色凝重走来。
王如意实也被吓得面色苍白,尤其听到自己有病,更是惊慌不已。但见李长笑神色大变,快步朝自己走来,心中却有欢喜无限,想着人总有一死,但知有人记得自己,想着自己,关心自己,便什么不必再求了。
扁祸将身一横,挡住李长笑去路,笑道:“小子,你想抢我病人不成?”李长笑道:“您老若能医好她,自是再好不过。只我关心得紧,总要让我瞧瞧。”扁祸笑道:“这病不是一时半会,你若能探出,早便探出了。现下再瞧,又有甚么意义。”
李长笑一听,确是此理。扁祸身为天下第一神医,也不必骗自己,“还烦请前辈,务必治好她。”扁祸嘿嘿一笑:“这当口,又一口一个前辈了。”
李长笑与扁祸,先前可是有不少,拳拳到肉的交锋。那时,李长笑一口一个老匹夫,扁祸一口一个臭小子。打得可是不可开交,水火不容。
扁祸道:“哈哈,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但今日较量,却是我赢了。”王如意气道:“谁说的,我又没说要你医,你怎就赢了。”
扁祸神色揶揄:“你真不要我医?良机难得,有人医道玄怪,通晓乾坤五行之变化,但医理浅薄。瞧不出来,我却不同。”王如意脸蓦的一红,羞赧赧道:“你个怪医,说这说那,也不知说些什么。”
扁祸笑道:“哈哈”看向李长笑,道:“你且别动,此病需你帮忙。”李长笑素知扁祸治病,万物皆可为药,也不起疑,老老实实站着。
扁祸把脉,点一点头,朝李长笑道:“抱她。”李长笑一愣:“嗯?”王如意羞得跺脚:“庸医,说甚胡话。”满脸通红。
扁祸道:“抱她便是。”李长笑将王如意环抱而起,王如意适才羞恼无限,大骂扁祸庸医,但被李长笑一抱起,便又不再说话了。
扁祸笑道:“哈哈,好,抱个一夜,此病便好,你这小子真没良心,这样欺负一女孩子。”
王如意这才知道,扁祸竟是这样医治,一时间心中连道:“呀,真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