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现在就算给我头大蒜都能扑上去啃两口!
我顺着那股香味寻去,发现供桌的盘子里放着一个刚烤好的地瓜。
看来昨晚的事情并不是梦,那个男人曾真实出现过,否则谁会给鬼上供烤地瓜啊!
我拿起那个烤地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小时候,我特别爱吃烤地瓜,奶奶说每到放学的时候,我看到校门口卖烤地瓜的小推车都迈不动步。
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中,居然还能吃到热腾腾的烤地瓜。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还挺细心!
吃完后,我绕着那些牌位走了一圈,心生疑虑。
一般祠堂里,祖先神位的排序是‘左昭右穆’,即始祖居中,偶数牌位放在左边,奇数牌位放在右边。
而这间祠堂并没有祖制之分,甚至连牌位的摆放位置都没有讲究。
我原以为少数民族这边可能有特殊的习俗,可我却发现,所有牌位上的卒时年月竟然都是同一天。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瘟疫还是战乱?
周涟的祖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搬迁的吗?
我觉得这个祠堂处处透着诡异,拎起背包快速逃离。
走出祠堂,我看到那两扇木门上贴着已经被大雨冲刷掉只剩一半的符篆。
辰州符贴在这里的目的无非是镇压。
我不敢再多做停留,立刻启程往山外走。
有了罗盘之后,我的行进速度快了许多,晌午前便走回寨子路口。
大树底下,金花大姐正蹲在一旁安慰着巴代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