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课同桌才回来,面色惨白眼睛通红,无论白吟月怎么问她也不愿开口,没几天,同桌就转学了。
后来,隐约从别处得知,程母在办公室将同桌大肆羞辱一番,用最刻薄恶毒的话击溃了正值青春期的少女脆弱的心理。白吟月不明白,她只是给喜欢的男生写了一封情书,为什么就要受到这样的欺辱?
而从始至终,程烨文在这件事中都没有出现过。
他依旧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身边的女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换,那个因为他痛苦转学的女生,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
后来,白吟月开始陆陆续续听到有关程母是如何对待出现在程烨文身边的女生。他似乎从不在意,母亲轰走一个,便又交下一个,反正想和他交往的女生排着队。
他有真心对待过每一任女友吗?没有人知道。
白吟月不耻与这样的人来往,在学校遇到都远远躲着走,再后来程烨文就出国了。
五年未见,她也长大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会把厌恶明晃晃地摆在脸上,也学会了假笑客套。
但现在,看着坐在对面的程烨文,她笑不出来。
程烨文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没想到啊学妹,你和我有一天居然会坐在相亲桌上。”
白吟月板着脸:“父母之命不可违。”
程烨文哂笑:“看来来和我相亲,学妹很不情愿。”
白吟月微笑:“少说废话,你未必就情愿。既然我们双方都没兴趣,麻烦学长回家后说一声没看上我,也免了后面的麻烦。”
程烨文听她这么说,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半晌,突然凑近一些低声问:“学妹对我没兴趣,那对谁有兴趣?我猜猜,是……”在白吟月微变的脸色中,慢悠悠吐出那个名字:“宋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