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爷爷,这个给您!”
我看得出来,白七爷爷之前就说过这令牌叫阴阳生死令,似乎对这东西极其感兴趣,便走到白七爷爷面前,将令牌递到他手中,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动身色的带着他纵身跃到黄泉河对岸。
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将令牌交给白七爷爷的时候,跟他一起并肩跃过河而已。
一米来宽的黄泉河虽然挺窄,但白七爷爷修为尽失,若是直接跨过河,不说极可能遇到无法估量的危险,还极有可能被人看出端倪。
虽然邵真人已经疯癫,不见得还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我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心理已经有些扭曲的卢尊者。
宗云和狐小七也跟着跃了过来。
倒是卢尊者,也不知他是真的害怕邵真人会杀他,还是真的硬气,提着枪站在原地没动,面目阴沉的望着我们。
“宗云,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盯着那小子,免得他又在后面使坏!”
邵真人觑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卢尊者,用一只手半掩着嘴,小声对我们说道:“瞅着他那样子,就憋着一肚子坏水,比白七那老小子还要坏得多!”
白七爷望了邵真人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没说话,大步朝前走去。
宗云脸上略微露出尴尬之色,有些抱歉的望向白七爷爷。
“无妨,赶紧找路离开这个墓室才是。”白七爷爷淡淡一笑道。
我在白七爷爷身后跟了上去,只觉得怀中十五抱着的那只青玉碗似乎越来越凉了,森寒的冷气直往骨缝里钻,便伸手将那青玉碗从怀里掏了出来。
十五“吱吱”叫着也跟着爬了出来,蹲坐在我的肩膀上。
我又将那枚白玉环摸了出来,仔细打量着。
这白玉环不到一毫米粗细,不过拇指大小,正如宗云所说,跟碗底的大小倒是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