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这是我们能从他身上打听到想知道的消息的面相。
“老爹爹。”
我抬脚朝老人走过去,老人停住脚步,对我和煦一笑道:“丫头,是想要买豆腐脑吧?
明天吧,明天再来,今天的豆腐脑已经卖完了。”
“老爷爷, 我今天不买豆腐脑,想跟您打听个人。”
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从档案袋里拿出来的贺思乔和刘贺的照片,凑到老人的面前问道:“老爹爹,这两个姑娘您见过吗?”
老人只望了照片两眼,开口道:“见过的呀,怎么没见过呢。
她们在咱们这里住了好些天,天天都会来我的摊子喝豆腐脑。”
说着,老人又用粗糙的手指指了指贺思乔的照片道:“特别是这个丫头,长得水灵,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真没见过有比这个丫头穿旗袍还好看的!”
“老爹爹,你见过她俩穿旗袍?”
我和顾莫对视了一眼,我连忙接着问道。
“当然见过啊!”
老人笑道:“两个丫头天天都穿着旗袍,我起初还以为她俩是拍戏的,还寻思着怎么没去乌镇。
后来问过,才知道她们都是大学上。
大学生好啊,大学生都有知识,就连对我这么孤老头子都客气得很。”
“老爹爹,那您知道她们穿的旗袍是从哪儿买的吗?”我又接着问道。
“旗袍啊!”
老人回答道:“里街上倒是有几家,不过都没当年阿玉做的手工旗袍质量精细,我瞧着两个丫头身上穿的旗袍倒有几分阿玉旗袍的精细,不像是在小镇买的。”
“阿玉旗袍店在哪儿?”
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
没想到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玉旗袍店?”
老人笑了,“早就不在了,阿玉也早就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旗袍店了。”
“那阿玉的家人呢?他们住哪儿?”顾莫也接口问道。
“家人,那个时候,成分不好的哪儿还有什么家人,死了,都死了!”
老人摇头苦笑,回答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落寞,显然不愿再多说,挑着空担子转身便走了。
我和顾莫虽然都没有读心术,但也能瞧出来问到了老人不愿碰触的话题上,也没好好意思再追上去接着问。
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阿玉旗袍店。
两个女孩在这里的时候都曾经穿过旗袍,甚至天天穿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扭头望向顾莫,“关于旗袍的事卷宗里为什么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