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当年的仙帝呢？”

顾莫望着贪狼问道：“当年帝君着你去办差，破军想自立仙帝的时候你并没有见过他吧？

你难道不觉得，现在的破军，身上的煞气强烈得有些太过刻意了吗？”

贪狼眼白一翻道：“他为了自称仙帝，伤了那么多条无辜性命，又牵累那么多妖族性命，煞气比以前强烈难道不正常吗？”

“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当年破军为了证明他可以，为了脱离天庭，自毁了天庭给的将星煞气，重修了属于他自己的气息？”顾莫又问道。

贪狼瞪大了眼睛，吊儿郎当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竟然还有这事？我倒是真不知道。

这次见他，我的确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怪异，虽跟以往相似，细细感觉却又跟以往不同，我还以为是因为他曾经伤了太多性命的原因。”

听顾莫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惊讶。

难怪我从第一眼见到顾言的时候，虽然一眼认出他是破军转世，可他身上的气息却令我十分不舒服，那时候我以为是破军和七杀身上的气息本来就不同，我身上的煞气是借自七杀，所以才会这样。

后来再见到贪狼，他身上同样是煞气，但我却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那时候是在秦家湾，知道了仙帝和仙后的故事，我便以为是这个缘故才会一直对顾言身上的气息反感。

现在看来，都不是。

而是他身上的气息本来就有问题。

“那个地方是叛后的贪狼建造的退路。”

我接口道：“他从那里出来，也许早已经不是破军，也不是顾言，而是仙帝了。

如果他没有再刻意去模仿属于破军的气息，你有可能还真的认不出来。”

“那也不至于啊，我每次追寻，除了十五的气息，也并没有见到神气和仙气。”